她(tā )有些恍惚(hū ),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,缓过神来之后,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,爸爸(bà ),得病不(bú )用怕,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,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,好不好(hǎo )?
霍祁然(rán )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(cóng )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虽(suī )然霍靳北(běi )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他所(suǒ )谓的就当(dāng )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(le )一口气之(zhī )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(dào )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,红着眼眶看着他,爸爸你既然能够知(zhī )道我去了(le )国外,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,就算你联络不到我,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(me )你不找我(wǒ )?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?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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